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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兆头/CA】二次创作

食用说明：
☆是小甜饼但是OOC含量过高，谨慎食用
☆文章是CAAC无差但我内心偏CA
☆有隐藏的垃圾上司组

        有人的地方就有同人。
         在人类间泛滥的东西总有传到天堂地狱的时候，尤其是对于刚刚暂停了末日大战的众天使和恶魔来说，工作量的减轻给了他们更多的空闲。尽管Aziraphale脱离了天堂，该做的工作还是不少他一份的。
         “Aziraphale，你来做什么？”Michael见到他的时候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蹙着眉退了半步，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天使，其中几个低声交谈着。
        “回来拿我的东西。”Aziraphale礼貌地让开。
        “你最近有见到Gabriel吗？”Michael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没有，我好久没见到他了。”Aziraphale在失败的世界末日后最庆幸的就是不会有一个假笑的西装男突然闯入他的小书店内间，“他有事找我吗。”几秒钟后天使一定会后悔自己问出这一句。
         “Gabriel去亲自监视你的行为并希望把你从堕落的边缘拯救回来。”Michael在说这话时微微侧头，把堕落这个词发得很清晰。要不是Azirahpale亲眼见证了Michael往地狱送圣水的行为，他此刻说不定真的会感到愧疚。
        “奇怪。”Michael带着身后的天使离开了。当Aziraphale在那群天使里发现了熟悉的面孔时，他有了主意。
         “上面有规定不许我们见面吗？”他趁着Michael离开的片刻拉住了好友。
        “这倒没有。”卷发的天使压低了声音，“我们跟那边的关系自从停战后缓和了不少，已经把战争的事情扔一边了。”她指了指地面。
        “哦那就好，”Aziraphale点点头，两边的人有好一会没来找他们麻烦了，“天堂这边有什么有趣的读物吗？”
         好友像是碰到了地狱火那样紧张地往回缩了缩。
        “人类的远不及天堂有创造力，最近我在那边待得有点无趣了。”我可没有撒谎——Aziraphale想，他几乎涉猎了大部分人类的书籍。
         “有......”好友的眼神躲闪着，“这种应该适合你，它的内容非常地恶魔化。”
Aziraphale连最后一个词都没有搞懂，就被塞了一捆精装书。
        “总之它是个好东西，人类那边传过来的，我们有时候在会议上背着Metatron私底下传阅。”就像Michael会跟地狱联系那样，每个天使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Crowley！你个叛徒来干什么？”他刚下到地狱的入口，喘着气的Hastur就把他拦住了。地狱公爵手上抱着一大桶材料，不得不把东西放下来才能跟Crowley说话。
        “啊，Hastur好久不见。”Crowley手臂一挥，“上次敲我那一下还挺疼的。”Hastur以为Crowley又要报复他了，尖叫着向后跳了两步。 
       “九层地狱最近人手不够吗？连你也被拉来搬砖了。”Crowley绕着Hastur走了半圈，对方身上一如既往地肮脏，头顶的蟾蜍吐着舌头。
        “Beelzebub大人去人界处决你了，他的工作都扔给了我们。”Hastur大口呼吸着瞪了红发恶魔一眼。
        “可怜，不过我可没有看到任何人来处决我。”Crowley摊手，“他可能找了个度假的借口溜了。”
         “Crowley！你会上天堂的！”Hastur在他身后大声咒骂着，却因为气息不足逐渐弱了下来。
         我已经去过了。Crowley收起眼镜，拐过昏暗的走廊。
        “是Crowley大人！”他还没定好目的地时就有几个面生的恶魔叫住了他。
         Crowley半侧过身子打量他们几个。
         “我听说过你的事迹，”为首的一个发型怪异的恶魔有些激动，“在诱惑了人类吃下禁果后又诱惑了天使堕落。从对手内部造成打击，多么罪恶的行为啊！”
        另一个隐藏在被单下长着腐坏肢体的恶魔发出诡异的笑声。
         “看来Dagon没有把我拉入黑名单？”Crowley懒得反驳他们的话了。
        “有的人忌讳你的行为，但有的人认为这是恶魔最邪恶的举动，就像我们的那位大人一样。”被单人从身体里掏出一摞零散的纸，“我们用最污秽的语言赞颂了你的罪行。”
        “天使甚至免于你受圣水的伤害。”最后的黑发小女孩发出一声叹息，“却不知道Crowley大人下一步的计划就是从内部瓦解他们。我爱这个计划。”
        “是的，我正在尝试摧毁上面那群家伙，”比如先让那个他妈的大天使不要来打扰他和Aziraphale的约会。他小心地接过那叠沾满油污的纸。果然，地狱就是个充满反叛的地方。  

几天之前——
        “人类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在二次创作方面他们从不放过身边的任何一个题材。”Crowley两指夹着剪报伸到Aziraphale面前。
         “这是什么？”Aziraphale接过，指尖恰好与Crowley的手指留出了半厘米的空白，这使得向下看的Crowley眉毛明显地不平衡了。Crowley发现这些来自英国人的做作的小细节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毫无帮助。
         “人类的画，把Beelzebub画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Crowley抖了一下，“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幻想的对象是个头上飞着苍蝇的老不死就好玩了。”
        “这种东西不少见。”Aziraphale平和地说，“要这么说，罗马和希腊神话也算是二次创作了。”
        “是啊，他们总以为地狱有辉煌的宫殿，守门的三头犬，或者什么漂亮的魅魔......”Crowley摊手的同时习惯性地嘟嘴，显露出脸上几条皱纹，“实际上甚至我不能指望他们把灯泡和漏水的天花板修好。”
         “说到魅魔，人类在这方面的想象力也很丰富。”Aziraphale愉快地打开剪报，上面画着的金发小女孩跟地狱王子的角色相差甚远，“实际上，天使对恶魔的了解丝毫不比人类的多。”
        “哈，完全正常。考虑到大部分恶魔对人类的观念只停留在十四世纪以前，他们对天使的概念可能只有堕天前的那一丁点记忆。”Crowley的剪报在离开Aziraphe手中的那一刻就烧了起来，触碰到地面时只留下几粒灰尘。
        Crowley又喝了两口香槟——他大概是第一个在天使的地盘跟对方挤在一起喝酒的恶魔。过了一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翘起脚对天使说：“你说，天堂和地狱会不会也存在什么二次创作？”
         “什么？”Aziraphale的脑子已经被酒精烧得迷迷糊糊了。
        “一百万个天使里总有上班浑水摸鱼的吧，别告诉我天堂的娱乐只有看音乐之声。”Crowley的手挥舞起来，试图比划着什么，“你们自诩精通艺术，总得有点什么吧。”
        “噢......”Aziraphale想起了Gabriel的“pornography”，他怎么偏偏能选中那一本呢？Aziraphale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书店里还有这种书，也许是Neru以前送给他的礼物。
        “这个周末，趁着我们给上司汇报工作的机会可以趁机了解一下。”Crowley半眯着蛇瞳靠近，“你难道不想看看天堂为了批评我们这些堕落的魔鬼又出了什么新的画作吗？据我所知人间有不少艺术作品都是天使托梦弄出来的。”他们两个是人间的常驻，自从六千年前就没长期在天堂和地狱待过了。
         “Crowley......”天使的声音放软了，恶魔知道自己再加一点引诱就能促成了。
        “我又不是在引诱你干什么邪恶的计划。”Crowley晃着酒瓶，“只是一点点娱乐，完了之后我们可以去意大利补上欠你的那顿。”
        “好吧。”他绝对不是因为食物或是Crowley才屈服的。
让我们回到现在，Crowley和Aziraphale坐在关门的书店里，地板上放着两叠东西。
         “我对于地狱那群没有想象力的人没有任何期待。”Crowley拿起几张读了起来，“wow，天使，我保证是你不会看的东西。”
          “什么？”Aziraphale回忆着他翻过的书籍。
          “一定会是Gabriel的最爱。”Crowley的嘴角翘了起来。
         “Crowley！”Aziraphale的脸红了起来，“快把它烧掉。”
        “这些要留作餐后甜点。”Crowley扫开了那些，“让我们看看圣徒们创造了什么富有哲理的作品。”在说出几个词时不免被烫了嘴。
          Aziraphale带着手套，侧身翻开书时尽量不让为散去的圣光波及到Crowley。一尘不染和纸上写满了拉丁文花体字，字体的边缘光芒正不断地溢出。
        “分类：同人文学，标题：论恶魔这一物种的吸引度，参考资料：Michael桌面上的Aziraphale的行踪报告，作者：一位想吃舒芙蕾的匿名天使。”Aziraphale停下来了，“行踪报告？同人文学？”一下子区分不出哪个词出现在天堂里更令人震惊。
“继续。”Crowley在听到作者名字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下次跟Aziraphale见面的行程。
         “这是写我们的。”Aziraphale读了几页，“描述了我们的日常，甚至提及了我们在伦敦的好几次会面。”他把书举到Crowley面前。
         “正常，行踪报告。”Crowley匆匆掠过几行，“不过行踪报告更像是地狱的产物，大概是Michael找了哪个低级恶魔干的。”
        “不过作者似乎把我们误认为情侣了，「Aziraphale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两人关系优胜于人类所有的爱情故事，他后知后觉地跟着恶魔走进了他的公寓，就像六千年前Adam和Eve在那条狡猾的蛇的诱惑下吃下禁果那样。」这个比喻真不错。”
         Crowley看着自己“后知后觉的”天使开始读起那本以自己为主角的爱情故事，他似乎该做点什么。自从末日交战后两人回到了以前的状态，这是好事，但不好的是Aziraphale还没有意识到Crowley一次次的明示和暗示——或许Crowley能从文学作品中借鉴点什么。
         “看这个，Crowley，画的是罗马时期的我们。”Aziraphale拿起书里夹着的插图，是一张色彩丰富的油画，画上他穿着白色托加站在元老院里，而被描绘得过分阴险的Crowley穿着战士的服饰，身后跟了一群士兵正试图占领这里，他的剑尖直指着Crowley的方向。天使站在余晖中，白色卷发散发着圣洁的光晕，与其对比的是一身血污的恶魔藏在阴影里，打算伺机而上。
         这幅画背后原本的注解是“天使在工作途中与恶魔正面交锋”，作者是某位著名的宫廷画家，显然是天堂的人找他们完成的。但是画的题目下有一行极小的字“跟男朋友吵架了的天使”。
        “「在我完成这篇文章的时候，翻到了行踪报告结尾几行大写的诉苦。报告的作者歇斯底里地写道：我****不想再看他们谈**恋爱了***！这项差事让我的眼睛快瞎了***！**啊放过我吧！！！」”Crowley生动地念了出来，“我可以确定行踪报告是地狱的人干的。”他合上书，“顺便收回我的前言，天堂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
        “还有这篇，Crowley。”Aziraphale拾起另一本，“这篇是二战时期的，题目叫萨尔茨堡的树枝。他们可真执着于爱情故事。这篇是个悲剧，天呐......”
        Crowley只是等着Azirapahe的回应。
        “怎么了？天使。”他看着对方读着读露出了有些伤感的神情，在几个句子后眼神便偏向了另一边，随后很快地跳到下一页。
        “描写得......太真实了。”Aziraphale憋了半天才开口。
           “让我看看？”
          “不行。”Aziraphale把书护在身后，“我需要休息一下，Crowley。”
        等天使抱走了那堆书，顺便去厨房取点果酱酸奶的时候，Crowley翻开了地狱带回来的东西。
纸张零散，字体狂乱，草草地钉在一起甚至算不上一个册子。
         “怎么样？”天使端着树莓味的酸奶回来了，顺便给Crowley弄了杯原味的。
        “不适合你看。”Crowley又扔开一本，“看完后翅膀会变黑的，天使。”
        “讲了什么？”Aziraphale跨过地上的纸，整个人窝在座椅的软垫里。
        “臆想的爱情故事。”那纯粹是吓唬Aziraphale的说辞，即使看完后他打赌天使只会称赞这是个不错的爱情故事。地狱那群毫无创造力的人甚至写不出什么过激的剧情，只是形式和内容更广泛了。
          “但这本，”Crowley举起手中的册子，“听听这个标题：垃圾上司和垃圾天使，作者叫给地狱犬喂Hastur。”
          “什么？”Aziraphale有些惊讶，“里面的天使还是指我么？”
         “当然不是，天使。”Crowley向后翻了几页，“是...Gabriel？”
          “是我知道的那个Gabriel吗？”
          “很不幸地，是的。”Crowley回到开头，“这本也有前言「自从看到Dagon桌子上那本Beelzebub大人的日程后我就想写这篇东西了，谁让Beelzebub派我去清扫地狱犬的狗舍三百年。没想到地狱王子居然多次会面对方头领大天使，据说那位Gabriel还会看**文学。我在堕天前从不觉得他是个好天使。」”
        “我看看。”Aziraphale接过，这是一篇正常的文章，文笔甚至有些幼稚的愤世嫉俗，但是对于Beelzebub和Gabriel之间的描写细节丰富，让人怀疑作者是不是亲生经历过这些事。
        “还有这篇，作者署名硫磺池里冲浪。”Crowley找到了乐趣，“题目：蛆叔叔不知道也不想问。我猜这个蛆指的是Hastur。”
         “我提醒过Hastur别随便虐待下属。「地狱公爵，多么邪恶的称号，恶魔们的首领。并不，如果你了解过Hastur的生活，你一定会为他的悲惨足足笑上一百年。」太恶毒了，我喜欢。”Crowley翻了页，“‘自从Ligur被小人Crowley给残害后，我充当了Hastur的跟班，随后发现了Crowley与Beelzebub那些并不罪恶的秘密行径。’怎么没了？”他留意到了末尾的一行小字，“由于此文一出作者很可能会被拎去享受圣水泡澡，想看后续请先屏蔽你的上司。”
         “他们终于干了点好事，我是说坏事......随便了。”Crowley发现Aziraphale又开始认真读书了，连忙走到他身边。
         “上面说你接近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像个食物，「在那条老蛇眼里天使就是个软乎乎毛绒绒的白鸽，还将它整齐的羽翼晃来晃去，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站着一个饥饿的捕食者。」......”Aziraphale不念了，“你看过这本吗？”Crowley在他的脸上读出了害羞的意味，就像天使每次谈及他们互换任务的事情时一样。
         “「不知是圣光的灼烧还是躯体自带的温度，天使抱起来就是个暖炉，对于一条冬天的蛇再适合不过了。于是Crowley无数次地用一起吃饭为借口，将天使诱骗到他的公寓里，然后装作可怜又为难地告诉天使由于地狱的狗屁规定他只有一张床。这时，Crowley可以开始真正的用餐了。」”等他念完时，天使早已拿着空了的酸奶杯逃走了。
        “每个人都认为我已经走到了那一步。”Crowley舔掉嘴角的酸奶，“让你们失望了。”他合上这篇名为“伦敦的甜点与蛇”的文章，却发现最后一页作者留下了一段话：我到伦敦诱惑人类时刚好看到了Crowley看着天使吃饭的场景，这**难道不是爱情吗？这cp好就好在真**的好。
        “抱歉Crowley，我不得不去冷静一下。”天使小心地坐下来，对着镜子正了正领结，“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我们是那种关系。”
         “天使爱着任何人。不是吗？”还有什么原因呢Aziraphale！你就不能反省一下吗后知后觉的家伙——Crowley在心里咆哮着。
        “那不一样，Crowley。”天使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头。 
         “我们现在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天使。如果你在担忧什么天使恶魔要划清界限的话，”Crowley凑近了，凑得很近，一般只有他们醉成白痴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距离，“虽然爱这个词语有点恶心，但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就像同人文里一样。”
         “Crowley，”天使没有推开他，“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他把手覆盖在恶魔干净明亮的短发上，手指滑过那些卷曲。
        “我能诱惑你进行一个湿吻吗？”Crowley发出了蛇的嘶嘶声，金黄的蛇眼盯着Aziraphale因为紧张而渗出汗珠的脸颊。他等了六千年，在得到答案的这一刻这个答案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他们终于站在了属于自己的一边。
        “这有点难度，”Aziraphale把手移到Crowley的脖颈上，触摸着冰凉的皮肤，“我没有学过这个......”后半截话被Crowley用亲身示范给打断了，他相信天使会学的很快。
        “等等，我们可以看完剩下那些再继续。”Aziraphale喘着气，“上帝啊，人类是怎么亲那么久的。”
         “别后悔，天使。”Crowley递过去。 
          Aziraphale发现地狱文学没有他想象中的糟糕，Crowley说的对，恶魔有些缺乏想象力了，文章大部分是恶魔如何腐化或是打败天使的故事。
         相反的，Crowley觉得天使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他们用尽了各个时代甚至每颗星球作为背景，故事情节有虐有甜，还有仿观察报告的，恨不得编个八百集连续剧不带停。
         Crowley找到了Aziraphale收起来的那篇以二战时期为背景的文章，那里面他唆使着疯狂的飞行员作恶，而Aziraphale在战场上照顾伤员。最后Crowley在敦刻尔克在沙滩上找到了Aziraphale，文章戛然而止。文章中突出了天使和恶魔之间的禁忌之恋，像是本神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天使看着被炸断的残肢掉落到身边，抬起头凝视带着墨镜的恶魔。他的爱可以给任何人，却偏偏分给了自己的敌人......Aziraphale意识到自己此时应该做些什么，一些足以威胁到Crowley的事情。于是他站了起来，扔下手里的绷带，拽着恶魔的领子紧紧地贴了上去，不留一丝缝隙。我要阻止恶魔，就像每个天使会做的那样。他边想着，灼烧的唾液流进了恶魔的身体。但恶魔承受了这份痛苦，反而用力地贴近了天使。」睡前故事结束了，天使。”Crowley合上书，“现在我可以反驳作者了，天使的口感并不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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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出现的同人文都不存在，但我有打算去写。等到本篇热度过八十或者评论你想看的那一篇，我有可能会早点产出咕咕咕】

【本来六月初就入了坑，硬是被我拖到现在才写出来。】

【每日天一GO，自闭远离我】